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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《文艺报》主编的冯雪峰

2019-9-16 17:23| 发布者: admin| 查看: 136| 评论: 0

摘要:   冯雪峰的编辑活动与他的革命活动、文学活动始终紧密联系。早在上世纪20年代初,还是“湖畔诗人”的冯雪峰就开始从事诗歌集和刊物的编辑工作。上世纪30年代初,在鲁迅的指导下,他联合施蛰存等人主编了“科学的艺 ...
  冯雪峰的编辑活动与他的革命活动、文学活动始终紧密联系。早在上世纪20年代初,还是“湖畔诗人”的冯雪峰就开始从事诗歌集和刊物的编辑工作。上世纪30年代初,在鲁迅的指导下,他联合施蛰存等人主编了“科学的艺术论丛书”,较为系统地介绍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和苏联的文艺政策。左联时期,他又主编了《萌芽月刊》(后名《新地》)、《前哨》(后名《文学导报》)、《世界文化》,并协助丁玲编辑《北斗》。抗战时期,他曾担任《抗战文艺》的后期主编。1948年至1949年间,冯雪峰在苏联塔斯社上海分社办的时代出版社从事编审工作,促进了中苏文化交流。

冯雪峰肖像 罗雪村 作

  1953年,全国文协改组为中国作家协会,冯雪峰担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和党组成员。因有丰富的编辑经历,再加上想干一点“具体的文化工作”,“走单单做一个作家的道路”(胡愈之《我所知道的雪峰》),冯雪峰的工作重心便放在了编辑活动上。除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编辑工作外,冯雪峰最重要的编辑实践即是在中国作协的机关刊物《文艺报》展开的。冯雪峰成为《文艺报》的主编,很大程度上还因其文艺理论家的身份。1952年,丁玲改任《人民文学》主编,胡乔木提议由冯雪峰接替丁玲做《文艺报》的主编。据丁玲回忆,“他主编《文艺报》是有人在会上提出来我赞成的。因为我觉得我编《文艺报》不适合。我不是搞理论的,他是搞理论的。他编《文艺报》比我好,由冯雪峰来编,我向来是这样主张的”(丁玲《我与雪峰》)。实际上,作为资深文艺理论家的冯雪峰接手《文艺报》后,便一直在文艺与政治之间做着调适,对如何建设“新的人民的文艺”做了认真而严肃的探索。
  在1952年至1954年期间,冯雪峰主持了《文艺报》总第55期(1952年第二号)至总第123期(1954年第二十二号)的编辑工作。他的办刊宗旨符合当时主流意识形态的需要,他认为“《文艺报》是一个以宣传和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思想、积极开展文艺批评为主要任务的刊物”,“他的原则,就是组织和发表一切有利于人民、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文艺事业的发展的评论”。而在冯雪峰担任主编时期,《文艺报》增强了政论性的文章,出现了“双社论”的版面安排,不仅在文艺批判潮流中成为一股积极的力量,同时也显示出在特殊的政治环境下,冯雪峰作为主编力图兼顾不同的宣传重点、增加讨论热点,从而探索新文艺走向的办刊智慧。
  但是这并不代表冯雪峰就赞成文学的完全政治化,他仍然希望打破教条主义对文艺的束缚,为作家争取最大限度的创作自由。他除对新中国文艺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予以肯定外,更指出了其时某些负面因素和领导方式对文艺发展的阻碍。如何通过《文艺报》建设“新的人民的文艺”一直是冯雪峰重点关注的问题。自担任《文艺报》主编始,冯雪峰就有意逐渐调整编辑方针。先是大量削减了针对性的酷评文章和作家检讨,1952年下半年在“文艺评论·文艺论文”一栏中共刊出33篇文章,其中仅有两篇针对性批评,而这半年也仅刊出一篇作家检讨,1953年也仅刊出何其芳、林默涵两篇批评文章。与此同时,增加了平和客观的说理性文章和指导性文章,如《评电影〈葡萄熟了的时候〉》《细节、具体描写》《地方报纸上的文艺作品评介应该面向群众》等等。“读者中来”一栏中,选刊的信件数量被有意削减,并且所刊的内容也更多指向普遍问题,而少针对具体作家,打破了以前的“读者监督机制”。在冯雪峰看来,让读者过度介入文艺创作有碍于文艺的发展,因为当时的读者“在文艺学习的态度和方法上,还有一些不够健康的现象”,“仅仅满足于一事一物的简单的定义和结论”(《文艺报》编辑部《请不要采取这样的批评态度和批评方法》)。他还重新激活了不能定期发稿的“新语丝”栏目,且由原来的每期一两篇增加至每期四五篇。当时正处于抗美援朝时期,故文章主要是批判英美战争,而在评论的文风上也延续了鲁迅杂文的“战斗精神”,后来有读者评价这个时期的“新语丝”栏目的作品,认为“多半上是好的,那么有力、精悍,艺术性也强”(《对“文艺报”的意见——读者来信综述》,《文艺报》1955年第23号)。
  新中国成立初期,五四时期成长起来的作家部分转向行政,还有部分因不合时宜停止写作,新生力量和工农兵作家的写作此时又尚未成熟,因而文坛佳作不是那么多。为了创造文坛生气,冯雪峰便试图用自己的文章补白,以带动文坛的创造力,推动《文艺报》上批评空间的展开。在任《文艺报》主编时期,冯雪峰发表在该刊上的文章就多达40余篇。常常同一期中他的文章就有四五篇,大多是以笔名于子、俞密、白芷、李雍、甘泉等,如1952年第4期的《欧阳山等人的例子说明了什么》《毒菌的话》《不要停留》《美俘的命运》,1952年第7期的《胜利在于彻底》《人定胜天》《士不可夺志》《必须坚持工农兵方向》等等。另外,冯雪峰的编者按语也是当时《文艺报》的一大特色,他的“编者按”具有很强的理论性和学术性,这是因为他始终力图建立有定向的具体批评,试图以《文艺报》作为论争场域,从而推动文艺理论的研究。
  “编者按”也成为冯雪峰隐而不宣的发声渠道,悄然传达着他对当时文艺问题的看法。借助“编者按”中对苏联文学运动、文学作品和文艺思想的论述,冯雪峰表达了对其时文学创作中的概念化、公式化的不满。《文艺报》在冯雪峰主编时期多有“众声喧哗”的现象,尤其是他发起的“关于创造新英雄问题的讨论”,后来成为当代文学史上的“关键性”论争。1952年5月至12月,在主编冯雪峰和副主编陈企霞的组织下,《文艺报》开辟了“关于创造新英雄人物问题的讨论”专栏,展开了不同观点在同一媒介场域的对话。冯雪峰本人也在1953年第24期的《文艺报》上以《英雄、群众及其他》为这次讨论作了最后的理论表述,指出了新中国成立以后文艺作品中出现的概念化问题,展示出作为刊物主体在特殊时期的个性与勇气。
  冯雪峰还十分关心青年作家的创作,在任《文艺报》主编期间,积极为文艺界培养新生力量,除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着力扶植的杜鹏程,还有后来的文论家敏泽等人。敏泽回忆他们当时一批年轻人与冯雪峰的交往,“尽管在年龄上同他相去较远,而且在资历、学识方面悬殊更大,但是,我们有什么问题都愿意和他谈。对于青年人,他永远是一个宽厚的、可信赖的长者!今天翻一翻自己早期幼稚的文章,我一眼就可以看出哪些地方是雪峰同志费了心血修改过的。一般同志的文章只要送到他的手中,他总要认真地逐字逐句地修改”(敏泽《带着歉疚的回忆》)。敏泽在1953年第22期的《文艺报》发表过一篇有关《读〈风波〉》的评论文章,该文发表前曾送冯雪峰处过目,他认真修改完后,在结尾处还加上几句,为文章增添了不少生色。从敏泽的回忆可以看出冯雪峰对编辑工作的认真,对青年写作者的重视与真诚。
  在新中国成立后政治风云的变幻下,诗人、文艺理论家和革命家的身份在冯雪峰的生活中逐渐淡化,但是编辑这一身份始终伴随着他,他一直力图以政治为方向,以真诚为态度,在“政治”和“艺术”之间谋求平衡,始终没有放弃对真实的追求。冯雪峰在《文艺报》的工作时间虽然短暂,但是其在任时期的《文艺报》显示出新中国初期对新文艺的探索与努力,是新文化建设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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